15. 第十五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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买保健品还非要说有用的……”

时黯冷声将其打断道：“够了。”

明誉立刻回复：“对不起哥。”但本着对富哥们钱包的关心，明誉还是问道：“所以到底怎么回事？”

这么多年了，他还从来没看到过一向孤傲自制的时黯这么道心破碎的样子。

于是时黯将事情的全程一五一十告诉明誉，期间不忘替自己声明：“虽然有几个人头是将白让给我的，但我自己也杀了很多啊。”

他承认自己状态起伏大，下限低，但人又不是只有下限——让将白听到了肯定要骂他一共12个回合他能伏11回合，思及此时黯的语气里带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心虚。

但这并不能逃过和时黯认识多年的发小的眼睛，听完全程后明誉沉默了片刻，没忍住问道：“你不觉得将白对你的影响太大了吗？”

他们俩上次见面还是在皇女接风宴上，那天的时黯看上去和平时无差，明誉却敏锐地捕捉到了他身上莫名多出来的一丝“弱”，想必起源也和今天的“心虚”一样。

时黯这么骄傲的人，想让他服软心虚谈何容易？某种太过荒诞的猜想在明誉脑海中闪过，他迟疑了片刻。

“我只是……只是太想变强了。”

明誉终究还是没把那个荒诞的猜想说出口，叹了口气就事论事道：“你的问题一直以来都是状态起伏太大，我一直都觉得你更适合玩脑子，但你总想通过对枪来证明自己，想着想着脑子也开始玩不过别人。”

这也是大部分帝国玩家的通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