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909章 身不由己
甲一和安全之神的交流很愉快，但安全之神却慢慢察觉到异常。
“道友，你不是来结束战斗的？”
安全之神敏锐发现甲一平静的外表下，逐渐泛起波澜斗志，他刚刚平息的战意，也被牵引激发起来。
甲一面露遗憾，平淡的道：“有时候，人是无法自主的。”
“顾大师说的没错，当站在因果之上俯瞰世间，世界上没有什么是无辜的；当立起慈悲心后，天下都是可怜人，这善与恶、悲与欢，在久远之前，就被滚滚因果洪流注定。”
“顾大师选择脱离因果，走自己独立的道路；许大仙想挣扎，搏一线自由，结果却因果加身，无缘超脱。”
他没有突然出手，而是等安全之神重新鼓荡战意。
“你我谈得再好，因果牵引之下，也必须做一场。”
“大势下，个人的选择苍白无力，你我只是漫天因果的一环，因果决定你我该发生什么，我们拒绝，不过是拖延而已，早晚还是要打一场。”
安全之神摇头笑了笑，“也是，到了这一步，不做一场，想想都不合适。”
“还是脱身的本体自由，谁也管不了他们，想做什么就做什么。”
甲一微微一笑，“相比起来，我们也不错了，至少，和其他人比起来，他们连为什么会打起来都不清楚。”
他似自豪似无奈的摊了摊手，脸色骤然收敛。
“那么道友，你准备好了吗？”
安全之神同样收起脸上的和善，“来战！”
甲一气势一震，瞬间盖压过安全之神。
“我的实力，可不弱哦，你抹除境界的手段，阻止不了我。”
甲一气势猛烈，如天翻地卷，竟将安全之神逼迫得退了半步。
安全之神脸色微凝，“这就是和路人甲他们的区别吗？”
“你有自己的道，给自己设立专属境修行体系和大道方向，我的大道、法则和境界，会成为你的资粮助你更进一步？”
这比路人甲他们靠观测就能永远高一境界还无赖，不管对手境界怎么样，或是设置了什么阻碍，甲一都可以走他自己的道路。
只需做对比，将自己的道路与对手道路简单定位，便能估算出高对手一个境界，自己的道需要达到什么程度。
如果自己本身就比对手强，连估算都不用，直接把对手的大道法则观测来做资粮。
“很霸道的体系。”
安全之神一边备战一边收集甲一暴露的信息，发现甲一不止可以通过观测来摸清对手实力，还可以通过被观测来行动。
这里甲一也做了类似他的强力反观测防御，凡是观测甲一的，必被甲一观测。
而甲一没去观测、别人也不去观测甲一的，甲一的反观测防御便观测不到别人。
“不好对付，一些手段都不能用了。”
安全之神心中推翻了一大堆方案，专门针对“观测便大一级”类型强者的手段，在甲一这里不太好使。
他尝试撼动甲一的大道，想将甲一的大道抹除其中一个境界，以使甲一依靠他自己的大道也无法提升，但失败了。
在尝试过程中，他在甲一身上感受到熟悉的概念“变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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