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4. 第 14 章

“……当他解开束缚的那一刻，戴先生说道：‘木叶的火之意志就是守护的意志啊，我的儿子，还有其他木叶的新叶啊，快些离开吧，让我这片老叶子为了木叶的未来尽一份心力吧！’沸腾的查克拉从戴先生全身各处的经脉奔涌而出，杂乱的查克拉乱流在他的体表形成了查克拉外衣，然后他的拳脚便开始以惊人的速度挥洒过去。只一招，雾隐的忍刀七人众便七去其二。‘可惜啊，我不是个很有才能的人。’戴先生叹息着继续向敌人发起攻击，他的拳风令敌人抱头鼠窜。‘假如我能够再强一点……或许就可以完全将敌人留在这里了吧！’”

佐助的意识仿佛在水面下逐渐向上攀升，耳边的声音逐渐清晰起来了。

这是谁的声音？佐助下意识思考着，可是从眼睛和脑袋传来的剧痛打断了他的思路，也让他□□出声。

“戴先生……等等！佐助，你醒了！”

佐助睁开眼，正对上哥哥担忧又惊喜的目光。

“……哥。”佐助揉了揉眼睛。

鼬帮助弟弟坐起来，让他靠坐在自己怀里。

佐助的手里被塞了一杯热茶，他一抬头，正撞进一双如同大海般宽广的蓝色眼睛中。

“渴了吧，快喝点水吧。”陌生的金发男人微笑着说。

佐助没有客气，直接咕嘟嘟喝下了一大杯水。

他抹了抹嘴，抬头看向哥哥，想要问问这是怎么回事。

但是金发男人身旁的金发小混蛋已经等不及后面的故事了，他两手抓着监护人的衣摆连连追问：“后面呢后面呢？大叔快说嘛！戴大叔是不是帅气地打败了敌人的说？”

佐助闻声望去，眼睛一眯：果然是你！不懂礼貌的金发大混蛋！

仿佛有心灵感应一般，鸣人刚好回过头，正对上佐助的目光，他眼神一凝：原来是你！打水漂输了就晕倒的菜鸡！

没等两个小孩的视线在空气中擦出火花，面麻大叔的话直接打断了他们之间的气氛。

“戴先生击溃了敌人，忍刀七人众七去其四，剩下三人亦闻风丧胆，再也不敢入侵木叶了，其中有两个直接脱离雾隐成为了叛忍。但是戴先生付出的代价却是自己的生命。”面麻的声音带着淡淡的哀恸。

鼬面色肃然，内心大受震撼：像这样的忍者，为什么他从来没有从族人口中听到有关他的消息？！就像止水哥说得那样，族人已经沉湎于所谓族群的荣光中不可自拔，已经完全看不见别人，更看不清自己了。

火之意志，才是自己的归宿！鼬看向静静讲述故事的面麻先生，觉得他静谧的蓝色双眼中分明藏着与故事中戴先生一样热烈的火焰。

我要成为这样的人！我才不是囿于一族的可怜忍者！我是，也将永远是木叶的宇智波鼬！

“什么？！”鸣人的眼中满满都是不可置信和愤怒。“戴大叔明明那么强……他怎么会死？！他怎么可以死？！”

“人总有一死，鸣人。”鼬轻声对鸣人说。“这就是战争，吞噬人命的无义之举。”

“不不不！不！我不接受！”鸣人拼命摇头。“戴大叔还没有看到阿凯长大的说！这算什么青春绽放的时刻啊！”鸣人发出了怒吼。

面麻按住了鸣人的头顶。“所谓忍者的历史，就是这样的。因为有了这样伟大的人前赴后继，才铺成了我们现在可以继续行走的道路。而我们要做的就是继承他们的意志，沿着他们的道路走下去。”

鸣人眼中的愤怒燃烧得更厉害了，他握紧了拳头，用有些沙哑的声音发誓道：“我一定要成为像戴大叔那样的忍者的说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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