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9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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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9章
“不仅查不清楚。”
“到这个月月底还要再查一次！”
“这，这不是多此一举吗？”
众多掌柜的七嘴八舌地小声谈论了起来。
看着这些掌柜的反应，老夫人对于宁荣那个猜测已经是信了三分，脸色变得难看了下来。
冷声道，“我要查的，不是本月的账单。”
“而是过去半年的账单！”
“你们还有意见吗？”
“什么？”
“查旧账？”
“这......”
一个个掌柜互相对视了一眼，人人眼底深处的慌张和警惕又加深了几分。
于掌柜咬着牙，故作镇定，“老夫人，我等没有意见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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