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6章 边境急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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送走林如海南下江南进行盐田修建和盐政改革后。林鉴山把重心放回五城兵马司上。原本他下江南前，五城兵马司有五千老兵，五千新兵，他下江南带走了3000人，后来夏守忠南下又抽掉了4000人。但是这次回来，他就带回来2000人。剩下5000人都留在南边盐场。虽然袁斌按照皇帝要求又招兵5000补足了差额，但是训练还是不够。林鉴山这几天就在西城大营监督这5000人训练。
现在不但林鉴山对这五千人上心，隆武帝也对这兵马司人非常上心，通过在营中内侍了解，林鉴山练兵之法练出来的兵基本都是精英。而且通过不断的教导，所有人都对大周和皇帝十分尊敬。哪怕是之前一些混混，经过训练后，都变成了兵样。隆武帝想的，有这样一万兵马，京城的稳定那是妥妥的。原本每月提交给内库的五成京城商家的护卫银子，也基本被隆武帝全部用在兵马司训练上，这在内侍宣传下，这些士兵可谓对隆武帝非常感恩。对于创建这个训练营的林鉴山，所有士兵都心怀敬畏。现在京城治安已经好了许多，事情林鉴山都交给几个兵马司指挥去做了。他的重心都在训练新兵上。他有预感，随着秋天来临，北方异族恐怕会南下。希望他们晚点来，别影响了自己的婚礼。想到婚礼，林鉴山嘴角露出一丝笑容。从江南回到京城，他也拜访了秦府，虽然没见到秦可卿，不过未来便宜老丈人这次对他非常热情。现在牛继宗和王管家都为忙着他婚礼的事情。不知道秦可卿是啥样子，古代习俗真烦人，婚前不能见面。林鉴山在想要不要哪天偷偷翻墙头去看看。
这一日，林鉴山正在营中督促士兵训练。忽然来了内侍传旨，让他马上进宫。林鉴山不敢耽搁，让士兵继续训练，自己带了两个亲卫骑马随着内侍往皇宫而去。在宫门外下马后，内侍带着他匆匆来到御书房。林鉴山看到御书房中内阁和勋贵众臣都在，林鉴山给隆武帝见礼后，在牛继宗眼神的示意下，站在牛继宗下方。
隆武帝看人都到齐了，便拿出一份奏折说：“今天朕收到大同八百里加急，瓦剌和鞑靼联手南下了。瓦剌入侵榆林镇，鞑靼从镇川堡兵犯大同镇。今年入侵，鞑靼提前了半个月，大同猝不及防，守卫士兵只有五万人，恐怕撑不到下雪，希望我们派出援兵支援。不知诸卿有何应对？”
礼部尚书孔天书出列到：“禀陛下，草原年年入侵，我们可令九边严守边关，如此鞑靼和瓦剌占不到便宜，等大雪降临就会退走了。”
兵部尚书韩祺听到后皱眉出列说道：“臣以为今年我大周可以适当反击下。往年退守坚城是因为我朝财政吃紧，难有粮草供应大战。今年林侍郎扬州盐政改革，国库钱粮充足，而我京营多年训练，可堪一战。”
孔天书出列到：“臣反对，瓦剌和鞑靼都是骑兵，我军多是步兵，赢了，鞑靼随时可以退走，但是输了，我们大军多会被鞑靼斩杀。不如延续往年政策保险。”
韩祺怒道：“年年守，草原年年入侵，何时是头？九边百姓苦于草原入侵久以，日日盼朝廷大军能解救他们。以前朝廷困难，百姓也能理解。现在朝廷有能力却不做。不担心边关百信军心民心尽失吗？”
隆武帝看着大学士王可：“王爱卿如何看？”
王可知道，隆武帝估计是想打一仗。便说道：“臣以为今年必须打一仗。今年鞑靼入侵提前，必然是抱着攻破大同的想法，大同我军准备不完善，如果我们不支援，大同一旦被破，京城也岌岌可危了。而且大同破了，九边军心民心也都尽失，以后恐在难倚为屏障了。而瓦剌是依附鞑靼过来的，只要我们打败了鞑靼，榆林便无忧了。所以臣以为当尽起大军支援大同。”
隆武帝看向户部尚书蒋敬：“户部粮草可否充足。”
蒋敬出列答到：“户部粮草可供十万大军半年征战，林侍郎已经南下盐政改革，如果成功，也会有大笔税银到来。可保朝廷运转。”
隆武帝说：“好，那便打一仗。传旨，卫国公李剑为主帅，靖边侯牛继宗为副。定远伯林鉴山为先锋，三日后起兵十万，兵发大同，沿途各城保证大军粮草供应。不过大军不可出长城。”
众臣拜道：“遵旨。”
隆武帝说：“你们先退下吧，定远伯留一下。”
众臣缓缓退出。
隆武帝看着林鉴山说：“林爱卿不会怪我耽误了你的婚礼吧？”
林鉴山说：“国家事大，臣必以国事为重。”
隆武帝说：“朕此次本不准备让爱卿出征，奈何当年太上皇兵败草原，草原气焰就此嚣张，年年入侵，而朝中大臣畏草原如虎。如果之前朝廷粮饷不足，朕也无可奈何。但今年你和林爱卿改革扬州盐税，朝廷有了大笔银钱，如果不就此打一场，朕不甘心。而你和靖边侯有和鞑子交手的经验，所以只能派你和靖边侯一起，希望你们能给朕在带来一场大捷。”
林鉴山说道：“臣必不负陛下所托，不过臣请抽调兵马司5000人给臣做先锋。”
隆武帝原本是不愿意的，可以说兵马司一万人和禁军两万人是他现在所有的力量。不过想到此次大战重要，最后说道：“也罢，朕准了。”
林鉴山谢到：“臣谢陛下隆恩。”
隆武帝说：“去吧，和秦家说一声，等你战胜回来，朕另有奖赏。”
林鉴山说：“臣告退。”
林鉴山离开皇宫，先去兵马司，召集众指挥使说道：“我奉陛下圣旨，不日随卫国公出兵讨伐鞑靼。林虎带1000骑兵，在从新兵营抽4000步兵和我出征。我不在时间，袁斌负责所有兵马司事宜。”
袁斌说：“大人，能不能带上我，我也想去打鞑靼。”
众指挥也上前请命。林鉴山看看说道：“这样吧，京城也很重要，这次袁斌还是守卫京城。司马南和林虎和我一起。剩下人留守京城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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